挽狂澜？”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次顾衍生的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父皇打下这么大片江山，可谓是恒古所未有的基业，要是在本宫手中丢下了，那本宫可就是天下的罪人了，所以本宫决不敢有丝毫懈怠。”
“为的自然是将来殿下继承大统后，可令大明盛世延续，不至于因为不知国事，令国事崩坏。”
王夫之的反问，让朱和嘉的脸色微微一变，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以为这是难得的磨练，但现在看来，磨练并不一定是针对一个问题，作出具体的决定，父皇所要的磨练又是什么？
身为门下司侍中的顾衍生，非常清楚自己并不是纯粹的文官，作为“幸臣”必须要有作为幸臣的觉悟，但是他必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而更让人诧异的是，对于顾衍生的这个任命，内阁并没有封还，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没有封还，并不是因为趁机打压门下司，而是因为太子对内阁同样极为不满，因为门下司是宫廷侍从，所以他才能直接处置。
看着摇头苦笑的张煌言，方以智突然笑道。
“那在这件事中，你又是如何参谋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之后。朱和嘉的内心充满喜悦，在这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父皇让自己监国的目的所在，并不是让他事事亲历亲为的解决国内事务，那是大臣的事情，对于皇帝而言，所需要的，就是用好办事的大臣，这才是处理国事的根本。
“殿下生气了！”
一声长叹后，张煌言看着奏折上的三个字，苦笑道。
“顾衍生，你告诉本宫，门下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