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与他争辩。
卫子谦哼的一声,反问贺文清:“文阁主扪心自问,甩本王耳光一事没有半分私心?”
贺文清垂眸正色道:“王爷,在下说话做事一向秉着良心来的。”
对不住,在下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良心。
晚风徐徐,二人一坐一立,久久不语。
卫子谦愈来愈看不透贺文清,也猜不透那听风阁。起初疑心贺文清,他就让公输异查过此事,对于贺文清此人,除去这“京畿第一名伶”的名号之外,再无其他。至于听风阁,已有百年基业,从茶楼到酒楼再到如今的歌舞之地。从听风阁初建时,就行这消息买卖一事,可向来是商贾布衣之间的消息买卖。听闻自这一代阁主起,听风阁愈渐扩张,做起了官匪这两道的生意。
所以,是从贺文清接手听风阁开始,才做起了官匪两道的生意。可为何,贺文清要这样做,卫子谦始终不明白。若是因官匪两道盈利高,但也太过于犯险,探听两道消息以转让他人,这其中必然是要得罪不少人的。但……听风阁,似乎,并未出过什么事。
公输异倒是提醒过他,说这听风阁的阁主性情暴戾多变,手下亡魂亦是不计其数的。
暴戾多变……回想起贺文清这些月来的举动,倒是真的。可动手杀人,还未曾见过。传闻真假掺杂,更何况,这听风阁岂不是更擅于散布言传?
真真假假,又怎说得清辩得明。
“文阁主轻功很是不错。”
“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