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珩心忖: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见者甚多怕是会招人诟病。
思及此,他向后退了几步,若是再和江晚照靠那么近,藏在靴中的脚都能扣出一处三进的院子来。
江晚照低着头揉着吃痛的腚,长长的睫羽低垂,簌簌颤动,如蝶振翅。
蝶翅翕合扑打再迟珩心尖,又起阵阵涟漪。
“好香一个小郎君?”江晚照看向栏槛上靠着的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离,只是一双凤目挑剔又倨傲地在她身上逡巡着。
香?
迟珩心中顿生恶心,方才缱绻的余味早就跌宕一空。
他眸色晦暗,笤帚一般的视线在江晚照全身扫来扫去,拿着佩剑的一手都快要将指腹嵌入花纹凹槽中了!
自己竟然着了一个男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