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让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还配合着他,他动作忍不住越发过火。
秋日穿的不多,刚刚一番折腾,胸口衣襟大敞,领口滑到肩头以下,晚晚懒懒撑起身子,重新穿好衣服。
有点气闷地抱住双腿坐在床上。
她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翟行梭一言不发就把她扔在这里。
“我出去一下。”
翟行梭往门边走去,这熟悉的流程。
喝凉茶,吹冷风
晚晚明白了。
“翟行梭,你过来。”
翟行梭现在是不想靠近晚晚的,因为会更难受,他不保证自己忍得住。
但是他的双腿不听使唤的过去了,最后看看在距离床沿一臂的位置停下,“怎么了。”
晚晚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时比只到他下巴,但是她气势十足,拽着翟行梭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我应该没有一次,说过不愿意吧。”
在圆房这件事上,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拒绝,更有甚的,她还自己抹了药膏等,但是翟行梭好似都她玩,磨磨唧唧,数次都是虚晃一枪。
如果说他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就算了,可他变着法折腾自己,晚晚也不知他是为何。
翟行梭顺着她的力道,鼻尖凑上她的鼻尖,声音暗哑,“你真的愿意吗?”
“我愿意啊。”晚晚凶巴巴,说出口后又有点羞赫。
“我知道你愿意,但那愿意是对着你夫君,如果我未和你成亲,你还愿意吗?”
没成亲,那岂不是私通,那怎么可能,她又不是那等没脑子的姑娘。
翟行梭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你从前是个规矩的姑娘,即便和你成亲的不是我,你也会做好妻子的本分,但是小晚,我希望你的愿意,是因为对方是我,而不是因为身份。”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论,“可是翟行梭,我就是和你成亲了,我不小心落入湖中,阴差阳错和你去了扬州,因为很多原因嫁给了你,和我一起发生经历这些事的人是你,不是别人,你在别扭什么?”
唉
翟行梭叹气,问题在于,一起经历这些的不只是他,还有简子迟。
她被父亲打骂,是简子迟去救的,扬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