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是翟行梭陪她过的,甚至她精心隐瞒的白安药行也是简子迟先被允许进入的。
他实在没有把握,自己在晚晚的心里的地位。
“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这事儿不做也没什么,蠢丫头。”
翟行梭的担心写在了脸上,像是幼童,害怕再一次被抛下。
可他生在侯府,老侯爷明显是宠爱他的,又是圣上面前得宠的北檀君,怎么会生出这样悲凉的神情。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晚晚似懂非懂,“翟行梭,我不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但是现在我们在一起了,我从前是个守规矩的人,一心一意只想嫁人,相夫教子,平安一生,但是你给了我选择的底气,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轻易妥协了,哪怕是我有一丁点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自己,你懂吗?”
翟行梭眉头慢慢舒展开,晚晚闭眼凑上去,学着他方才的行为,舌尖舔舐着他的唇面。
翟行梭呼吸急促,抓着晚晚的腰,“你当真?”
“当真。”
“不后悔?”
“不后悔。”
下一刻,晚晚腾空而起,落在了床上,翟行梭在她颈间深吸一口,喟叹道:“小晚。”
晚晚红这脸答应。
她想熄灯,但是翟行梭的动作没给她出声的机会,最后一场暴雨有力地落下来,落在沟渠之中,哗哗带走了最后一点热气,打湿了干涸的土地。
变得湿润滑腻。
帐中纯色掩不住,暖黄的烛火铺了一室,靡靡气息落被烘得火热。
沟渠盛不住这大雨,水不住漫出,汨汨灌溉着旁边的土地,弄出一地泥泞。
晚晚绵软哼唧着,想要从他身下出逃,她有点后悔自己的纵容了,早知那么累,就不该在今晚上。
她是初次,翟行梭还算温柔,但当他察觉自己适应以后,就发疯一般地横冲直撞,晚晚把身子舒展成他想要的姿势,也让自己好过些。
但她的每一点退让都让他越发得寸进尺。
她都不知道哭了几回,他都问一句:“痛吗?”
她说不是疼的,他便又开始得意。
最后晚晚实在受不住了,拿住他的喉结,手上用力,“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