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相搏。
回到房间,晚晚帮翟行梭脱下外衫,坐在油灯前,拿着衣服对着看,“翟行梭,你的衣服好像快被磨破了诶,明日我给你缝缝吧。”
翟行梭能看见人影晃动,晚晚好像抬高了手臂,在仔细看他的衣服。
大娘送来热水,顶不住好奇心地往里看,晚晚尴尬地把大娘推出去,都没等大娘把话说完话就关上了门。
应付大娘比以前应付翟行梭还累,不管自己说什么,她油盐不进,凭自己的一点好奇心固执按照自己的想法探究。
但是热水还是很友好的,两人舒舒服服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是好像又不一样。
总觉得该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晚晚还在思量着如何开口,睡意渐渐袭来。
算了,今晚应该就这样过去了。
翟行梭没有一点预兆的开口,“小晚。”
“唔。”晚晚意识不清。
“我可以亲你吗。”
晚晚眼睛倏然睁大,还没反应过来,翟行梭已经撑起身子压了过来,浅啄了一下她的唇,“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们的关系,做这样的事应该不需要提前告知吧。”
句句都在问,却不给人回答的机会。
等晚晚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已经被顶到了床脚,翟行梭的吻还保留着他以前的味道,很凶。
他弄的人像是被抽走骨头,唇上的酥麻感激得人想流泪。
晚晚想推他,但是又不太敢,翟行梭像是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她一点点动作都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晚晚被动承受着,努力配合翟行梭的动作,只有腰被抓疼时才浅浅扭一下。
翟行梭却陡然收手,像是夏季不讲道理的暴雨,来去都不由人。
他背对着晚晚,冷漠得像勾栏的恩客,下一句就是要给她打赏了。
晚晚眼前还在一阵阵发白,乱七八糟的想法搅和成一团。
翟行梭桌边灌了一大杯凉茶,但是体内的火一点没有减缓的趋势,这屋子里确实晚晚的气味。
他告诫自己无数次,不要吓到她,如果她喊停,自己一定停下来。
但是她乖巧如猫,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