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行梭目光沉沉落在她脸上,认真盯着她的杏眼,“那是以前,以后不会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晚晚说她从前总是受罚时,他那点酸涩的心疼,竟然有些恨自己出现的太晚。
是恩人之女吧,因为定北亲王亏欠她,所以他才会这样。
晚晚佛开脸上痒痒的发丝,低下头去,翟行梭成亲之后怎么怪怪的。
把她送回客房,翟行梭把晚晚放在床上,掀起她裙子。
晚晚大惊失色,“大人,男女授受不清!”
翟行梭略略皱眉看她,“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晚晚哑口张了张嘴,翟行梭拿来皇城司上好的药酒,倒在手心搓热后抚在那双柔嫩的膝盖上,轻轻揉捏。
膝头的热意流进心里,晚晚涨红了脸,一半是因为刚刚自己的失言,一半是这样亲昵的接触。
翟行梭认真推着晚晚膝盖上的淤青,一抬眼,发现小姑娘脸色如七月红莲,干净澄明的杏眼半垂,似有水光潋滟,眼角眉梢俱是不胜娇羞的温柔。
这个角度,看不到她耳后圆润的小痣。
“大人,药酒散开了。”
晚晚低声提醒,翟行梭抬手,发现药酒早已渗进肌肤里,他刚刚
翟行梭面色不改,又倒了一些在手上,想继续揉,发现晚晚膝盖上还有许多小月牙似的痕迹,如碎雪落在皮肤上。
“是以前跪家规石受的伤,”晚晚解释给他听,“说了,跪祠堂我比较有经验。”
翟行梭熟悉这伤,那次若不是他到得及时,小姑娘怕是都被打死。
如今膝头旧伤添新伤,翟行梭那股怒气又冒起来。
晚晚敏锐捕捉到这点情绪的转变,她还是不懂为什么翟行梭会变得如此快,以为是他没耐性了,双腿往怀里缩了缩,“我自己来也行。”
翟行梭不语,将药酒细细揉开。
晚晚不知他在盘算什么,只听隐约传来,“走水了!走水了!”
“快快!”
“走水了,来人啊!”
门外朔英禀告:“大人,是侯夫人的院子走水了,需要派人过去吗?”
翟行梭看着晚晚,回道:“不用了。”
晚晚目光一错不错地回望过去,翟行梭也不示弱,那双眸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