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似乎洞悉一切。
走水怎么回事,晚晚心知肚明,面对这样的目光,渐渐败下阵来。
她把裙子盖住膝头,“好了,大人。”
翟行梭轻笑,“做的很好。”
晚晚:“????”
“若我不在,也不能让人欺负。”
晚晚确定,他知道这火是谁放的了,这人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他既然知道这火是她放的,那他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放的?
白安药铺是不是泄露,文竹的递消息他知不知道,于赞进侯府放火是不是他默许的?
日后行事更得加倍小心。
“你,不怪我?”
“下次别老老实实去跪着,就不怪你。”
这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上完药,翟行梭回了书房,侯府那边还在慌里慌张的救火,一道角门之隔的翟行梭院子里一切如常。
朔英问道:“大人,就这么坐视不管?”
“给她找点事儿做也好。”
朔英也不多问了,自从东洲回到侯府,徐氏动不动就给他们找事儿,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主上不敢做什么。
直到两家分居不分家,徐氏的手伸不过来才好些。
“她那边最近什么情况?”
虽然没明说,朔英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
“今早上午侯爷又走了,临行前还带二夫人去骑马,侯夫人知道后不悦,把正在病中的夫人叫过去了,说是要教夫人做儿媳的规矩。”
翟行梭皱眉,徐氏竟敢大胆到自己院子里提人。
“你们就这么让人被带走?”
“若是夫人不愿我们必然全力阻拦,可是夫人说做儿媳的都得去婆婆面前站规矩,我们也不便出手。”
没答到点上,翟行梭直接问道:“下次不要再放侯夫人的人进来?”
朔英心中叫苦,主上怎么一点不开窍,大胆道:“这不是咱们拦不拦的事儿,主上,属下多嘴一句,问题还是再您身上,你都不知道夫人被传成什么样儿了。”
翟行梭皱眉,抬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朔英支支吾吾,“主上,这不是我说的啊,我只是转述。”
翟行梭不耐烦道:“最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