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活月牙做惯了,在门口同王妈妈装肚子疼,溜了出去,文竹当即往狗洞去。
月牙拿了两块果子,打算给蓝心和晚晚带去,想了想,把果子扔了,抓抓头发。
“天水,天水不好了!!”
被带到翟行梭面前,月牙跪下就开始哭诉,“姑爷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昨日受了凉,今早又去侯夫人处站规矩,整日没吃东西,眼下又在祠堂罚跪呢。”
翟行梭花了点时间才想明白,站规矩,罚跪是什么。徐氏是胆大了,敢动他的人。
“姑爷,夫人身子不好,求求您了。”
想到晚晚在暮家被鞭打得浑身是伤,膝盖几近溃烂,翟行梭陡然从太师椅上站起,“在祠堂?”
月牙点头。
翟行梭看不出怒气,脚下步子比平日快了许多,月牙以为他好打发人去请徐氏。
谁知他直奔祠堂,王妈妈在门口,“二公子,夫人在里面受罚呢。”
翟行梭抓着王妈妈的衣领,直接甩出去,晚晚回头,落入他如墨铺开的眸子中。
感受到铺天的怒气,她微微往后缩了身子。
翟行梭大步流星走到她身边,向她伸出了手。
晚晚愣了愣,缓缓把手搭在翟行梭手心里,他的注视下,感受着他手心的力道,从蒲团上站起来。
“能走吗?”他问。
晚晚木木点头,翟行梭二话不说,将她抱起,气势汹汹回去。
明明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晚晚却觉得他现在气的不行,在他怀中小声道:“我没事的。”
柔柔的,带着讨好的嗓音入耳,翟行梭恍然是自己吓到了她,定了定心绪才开口,“你向来聪明,怎么被欺负成这样。”
晚晚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聪明,“婆母要罚,儿媳哪有不从的。”
说的懂事,语气却隐藏了点抱怨的娇嗔。
翟行梭的沉默半响道:“抱歉。”
“嗯??”晚晚仰头看他。
“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确实说过不止一次,但是晚晚都没当真,这种话,听听就好,当真的才傻呢。
晚晚大度道:“你事情那么多,哪能处处过的过来,跪这会儿算什么,我以前跪得比这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