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有些迂腐味道,学识应是不凡。
晚晚先给两位先生见利,“多谢两位先生”
“使不得使不得,在下见过北檀夫人!”两位先生躬身拘手,行了个读书人的礼。
晚晚骤然反应过来,如今能让她行礼的人,不多了。
她摸了摸自己鬓发上的金簪,镇定道:“二位先生费心,当得起我一拜,今日我找文竹有事,不如放他一日假。”
晚晚开口,两位先生没有不从的,文竹以为自己得救,立即弯腰驼背,月白色直缀弄的皱巴巴。
两位先生耳提面命,要他注意君子仪态。
晚晚回头没看见文竹,低头发现他已经靠在桌子腿上,昏昏欲睡。
“诶,先跟我走。”
文竹困得要死,看在晚晚的面子上,还是先和她去了,寻思去了回来再睡。
晚晚牵着他的手,往昨晚睡的客房去,“所以这段时间于赞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是因为你在读书?”
文竹重重点头,“功课太多了,先生闲得像个断子绝孙的老人,一整天都盯着我。”
晚晚敲他一爆栗,“我看你害的再多读点书。”
晚晚无事,和文竹一起用了午膳,商量让他睡两个时辰。醒来时晚晚带他去找翟行梭。
翟行梭在他原先的书房中,正听着西北来的消息,小司官进来,“主上,夫人有事求见。”
翟行梭转了转腕上流珠,“让她进来。”
小司官还没应下,他又改口,“等等,我自己出去。”
一开门,一大一小在门口蹲着,晚晚穿着大红色新妇衣服,一下一下点文竹的鼻子,文竹没什么性质,垂头不说话。
蝉鸣渐起,金乌西坠,院子里守着重兵器傍身的司官,两人的柔软在这里,像被肋骨互助的心脏。
温情在院中流动。
这感觉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他幼时看母亲和妹妹,也有差不多的感觉,只是那时定北王府丫鬟成群,满园繁花,宛如仙境舒适美丽。
而这院中的温情,只来自晚晚一人。
“大人,”晚晚像以前一样行礼,都不带敷衍,“可有打扰你?”
“无事。”
晚晚瞥了一眼书房,想着自己也不好进去,便同翟行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