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老侯爷笑呵呵,“没忘就好,还有一个呢?”
“你给我起来。”面对翟行梭,老侯爷立即变了脸。
翟行梭脸上没什么变化,习惯了一样,乖乖站起来,晚晚一抬眼就对上他的视线,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都不介意,我又介意父母,左右不过一个称呼,晚晚视线落在鞋尖,低低喊了一声,“夫君。”
翟行梭愣在原地,方才他可没想到他爹是这个意思,再看晚晚的妇人鬓,心中不知怎么就觉得,轻飘飘的,她为他梳起了妇人鬓发。
“夫人。”翟行梭冷冷开口,语气冷硬,只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心颤了颤。
两人重新跪下,给侯爷和徐氏敬茶。
拜完高堂,翟行梭去处理昨夜的事儿,晚晚巴不得他去,自己赶忙去找了文竹。
喜宴人多,翟行梭没让他出席,晚晚得了空就去文竹的院子,院子里一小孩走过,晚晚继续往前,又退回来。
这是谁,这不是文竹吗?
一身月白直缀,头顶玉冠,束了宽窄腰带,在院中背书。
“文?竹?”
小文竹垂头丧气,一见晚晚,双眼就开始冒泪花,“小”
晚晚给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文竹声音小下去,陡然拔高,“姑娘!!!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我不要再这里。”
晚晚第一次见文竹讲这么多话,拿过他手里的弟子规,心想,读书还是有点用的。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翟行梭欺负我。”
月牙赶紧上来捂嘴,“瞎说什么呢!”
旁边的司官见怪不怪,一副不想搭理,又迫于无奈不得不看两眼的样子。
文竹来劲儿了,“就是他欺负我!父不父,兄不兄凭什么管我,”
“父不父,兄不兄”出自《上流田》,文竹十来岁就能记下来,脑子确实是好使。
“姑娘,我不要在这。”
晚晚摸了摸文竹的头,“大人是叫你读书了对吗?”
“还有,礼乐,骑射,五御”文竹又气又蔫,“我真的,好困啊。”
君子六艺,东都世家公子都是这么学的,晚晚打量了一下两位先生,穿着长衫,年过半百,被读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