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药童,“盯紧了那个小孩。”
“是。”
“昨日掌柜和药童的审问可有结果了。”
朔英高兴道:“有了,街口药铺隶属于令一家药行,在古尔联掌控之下,和北祥药行没关系,主上,昨日那掌柜亲自接待暮姑娘是因为她自己带的药材珍贵,借用他们的器材,掌柜担心器材不够好,损了药材,才亲自去看,还吩咐药童伺候,并非密谋商量。药铺检查过也无密道暗示,暮姑娘确实是在里面研制药材,今早已经给您用上了。”
翟行梭知道,她不仅给自己做了药,给赵承业也做了,甚至心心念念的是给赵承业的那份。
朔英又跃跃欲试,“主上,我看暮姑娘挺好的,我看这婚事真是给万庑算准了,您觉着呢?”
“多嘴,滚出去。”
“诶,这就滚。”
“回来。古尔联呢?”
“已经捉回来了,您引爆了商会,古尔联和刘子清早在您引爆商会前就逃了,我们跟着车辙印一路追过去,没追到,却被港口找暮姑娘的兄弟撞见了。”
“港口?”
“是,”朔英顿了顿,“主上,扬州的私开海运。”
翟行梭似笑非笑,“不愧为三司计相,走吧,会会。”
“主上,”朔英想叫停他的动作,但翟行梭自然而然地穿衣披袍。
没等到下文,还问了一句,“怎么?”
“无事。”朔英摇摇头。却在出门时让人偷偷去通知晚晚。
晚晚刚安顿好文竹,指挥着把马车上的东西又搬回来,累的刚要歇下,又听见人来抱,翟行梭去了地牢。
她困倦地爬起来,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往地牢走去。
古尔联已经被铁链倒掉了一夜,精疲力尽,但此人显然不会审时度势,见翟行梭进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是自己出头日到了。
“你就是他们的头儿是吧,等我出去,一定剥了你的皮,你就是跪下来求老子也没用,瞎了你的狗眼敢对老子动手。”
翟行梭在椅子前坐下,冷眼看着他,“先把手指折了。”
两旁的司官二话不说,上去咔咔把古尔联的十根手指全部反向折断。
十指连心,古尔联如惨叫声几乎要把房顶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