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虚礼。”
晚晚应是,复鞠躬退了出去。朔英受在外面,问:“如何?”
“伤势本不是太重,但这几日反反复复,弄的溃烂发炎,我用了上好的药,应无大碍,只是这药性猛烈需得好好休息,这几日尽量不要让大人处理太多事。”
朔英为难道:“大人不喜别人为他看药,即便是想让他休息也无法。”
晚晚眼尾一抬,眼神飘向紧闭的门,悄声道:“我早猜到大人的性子,偷偷加了安神助眠的药材,估计就快睡着了,你莫要扰他,我明日再来。”
朔英似是而非地回来句话,他想不太通,现在这种情况,算不算是帮着外人给自家主上下药。
但是不管了,说不定以后两就是一家人呢,他就当先预先支配女主人的吩咐了。后来他审问几个药童和掌柜的事儿,也没急着去禀报。
晚晚不好意思地开口,“大人眼下不便叨扰,但是他之前已经说了,可以让我带文竹回去过年,你能不能放了他?”
朔英有些为难,毕竟这药童主上留着还有用,主上看着也不像是为博红颜一笑就上头乱做决定的人。
晚晚知道他的顾虑,不愿为难人,“若是不方便,就安排在别的房间也行,文竹年幼,地牢阴湿,对他而言伤害太大。”
朔英道:“他本就在客房里啊。”
“大人不是让带回”
晚晚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岔了,翟行梭昨日说把文竹带下去,并不是重新关押在地牢中,而是安置在了客房里。
自己又是制药,又是疗伤地讨好,反倒落了下乘,人根本没想为难文竹。
晚晚特意又去看了一眼,文竹还睡着,听看守的人说他几乎一天都在睡,只有闻到饭香了,才起来吃的东西。
不知这样一个小孩子,翟行梭能用他做什么。
晚晚打算等明日接着换药的借口,再去探探翟行梭的口风。
傍晚时分,翟行梭醒来,嗓子的灼烧感褪去,身上伤口还痛着,精神却好了不少,头不再疼的开裂。
“朔英。”
“主上,”朔英一直在门口等着,主上睡得他心里都不踏实,可从没见睡过那么久的。
翟行梭记得是晚晚来给给他上药,也记得自己脑子发昏,答应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