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几乎要吐出来。
高处,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低眉顺眼地站着,偷瞧一眼高背红椅上的主子,又慌里慌张地挪开视线。
翟行梭缓缓睁开眼,声音如冰,“这就是你要我看的?”
“不是,暮家姑娘扔掉染药的帕子,又私会刘子清,属下以为二人定是密谋”
“滚。”翟行梭负手而立,侍卫如释重负,出石亭后立即运功,一眨眼就跑了个没影。
下面,晚晚双手合十,拿出上香的态势,指尖抵着额头向四方参拜,口中念念有词。
“情急之下借用北檀君名讳,小女无意冒犯,赎罪赎罪。”
她一连四拜,末了还觉得礼数不够,让两个丫鬟也向四方鞠躬。
翟行梭捏着染了辣椒面的手帕,暗想,她是当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