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目睹了李府惨祸,也是怕的不行,“姑娘,今日要不先离开?”
“那日他见过我,现在走才显得做贼心虚,再呆一会,晚宴走应该碰不到。”
侯府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陷进,从刚刚看到暮家老祖宗睁开眼睛她就明白了。徐氏看不上暮家,又碍于老祖宗的面子,不好直接悔婚。
所以她表现出对暮昭云的好感,让苏氏和自己内斗,闹出事儿来,她即可正大光明的退婚。
反正翟家老祖宗已无法理事,无人可反驳。
现下又得罪了翟行梭。她就是有九条命,也能全搭在侯府里。
等大夫看完,晚晚寻了个偏僻的亭子,才把抹了辣椒粉的帕子扔掉。
她平时去人多的地方都会准备一条染了辣椒粉的帕子,咳嗽时便闻一闻,以防自己咳得太假被识破。
今日她是真真咳了好一会儿,料想那尊杀佛是没看出来的。
估摸着她应该“病情缓解”,晚晚立即带着月牙蓝心从偏僻后面离开。
“暮姑娘不看看未来要嫁的人家吗?”
刘子清坐在必经之路的凉亭里,凉飕飕地笑。摇着他那把折扇故作风流,一步步走来。
为了避开众人,晚晚特意捡了人少的地方往外走,现在连过路的丫鬟小厮都没有。
蓝心和月牙一左一右挡在晚晚面前,刘子清哈哈大笑,“你觉得你们能拦得住我?”
“你们让开。”
蓝心和月牙盯着刘子清,却也不敢妄动,听话退到后面。晚晚只恨自己当初修的是医术,不是武术。
“姑娘那日骗了在下,今日喝一杯薄酒,你我两清如何?”
酒里有什么不言而喻,晚晚攥紧袖口,想着那日翟行梭气定神闲走在血泊中的模样,摘了两片常青树叶在手里摩挲,“不知我何事骗了公子,让公子上门找我赔罪。”
刘子清双眼微微瞪大,露出玩味的神色,他见过各色各样的女子,在他面前扮柔弱,讨巧卖乖,或是故作刁蛮引他注意。
但从没有一个女子有趣至此,明明是惴惴不安的小白兔,偏要装成母老虎。
可惜装也装不好,成了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忽然觉得,把此女纳入后院也未尝不可。
“那日姑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