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此番,他可能已经没命了。
那个嗜血如狂,荡平魔域的揽山君,真的不只是一个书中人吗?
难道东阑真的失智变成了揽山君?
这未免太过离奇。
东阑忽然一笑,撤了手,“吓到你们了?闹着玩的。”
他顺手拿起席将月的杯子,将茶一饮而尽,叹道:“没有酒,真可惜。”
“席师叔,他究竟怎么了……”斯川小声问。
席将月摇摇头,“走火入魔,大概有后遗症吧。”
“走火入魔这么厉害的吗?”他惊疑不定。
东阑把杯子啪嗒一声放在二人之间,皮笑肉不笑道:“方才不是说有事?什么事,本君也想听。”
斯川避开他的目光,神色严肃起来。事关本门事务,他也不知东阑这疯疯癫癫的状况,能不能听,该不该听,便投出一个犹疑的眼神给席将月。
席将月想了想,问:“是沧浪城南的事情吗,临松白日里与我说过。”
斯川这才点头,如释重负:“不错,正是此事。”
“有新消息?”
“是,傍晚刚传回来的,我们新派去的几个弟子也都失踪了。杂门外已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能申请内门协助。沧浪城主也希望您能介入此事。”
席将月应允道:“知道,本来也打算去的。”
斯川又看了眼东阑,“那……”
席将月道:“他也一起。”
“有师叔此言,我就放心了。”他起身拜别,“那斯川便不叨扰了,下山的东西我会派人备好。师叔还需再带些人手吗?”
“不用了,就我和东阑。”
东阑侧身往席将月身上挨过去,一副没骨头的慵懒样,挑眉笑道:“怎么,你不在家,怕本君把一念山掀了?”
席将月看了他一眼,没理。
他继续对斯川说:“东阑走火入魔的事,先不要声张。”
“斯川明白,那晚辈告退了。”
“嗯。”
斯川走后,席将月坐在桌前恍神,不一会儿就觉得腰上的手越来越没规矩。
席将月按住他,眉头微蹙,“缠在我身上做什么?去睡觉。”
东阑反而从后面探首,将下巴压在他颈窝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