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他要十八了,再然后就会从花一样的少年变成青年。
……
琴酒坐在车里,左手戴着黑色手套,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
右手点起一支烟,混血的帅气俊脸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琴酒偏头看着机场人来人往,一个气质出尘独秀的人,在机场门口拎着背包等人。
一身黑色造型加银白色微卷发,隔着口罩也能感觉到精致的面容,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几下。
随后抬眼轻轻扫视一圈,和琴酒正对上目光。
琴酒没什么动作,坐在驾驶位上懒散而优雅的姿态一下吸引了鞍泽一的视线。
哟,变帅了。
等人上了车,琴酒洁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夹着烟,开口。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鞍泽一和琴酒异口同声的话引起了空气一瞬的寂静。
听着琴酒清哑淡然的嗓音,鞍泽一莫名觉得两人现在像逝去青春的美男子,在为自己的从前道别。
老朋友,五年不见你想我了吗。
琴酒启动车子,鞍泽一看着车内布置,整体简约黑白色的色调。黑色的真皮搭配着白色的线条,相互映衬。
真皮座椅表面打孔式真皮设计。镜面钢琴漆地板,低调又奢华的铺设。
这个时候没什么好车可言,但保时捷356a确实不错。
自己也喜欢低奢风格,黑色的内饰,银白色的边框多好。
“车不错。”
琴酒拎着烟的手轻缓地在窗边敲了敲,没谁知道hunter还喜欢车的。
他眯起眼睛,像只无所事事的波斯猫,鞍泽一看着后视镜,就能看见他碧绿色的眼睛,琴酒敷衍着,“是吗。”
白山寺野在后座靠着车门,有些随意地躺着,修长笔直的腿被黑色修身裤包裹起来。
本来因为身体和坐飞机的原因让鞍泽一有些累,打完药后他又有些兴奋,飞机上也没休息过。
他一句话也不说,给自己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就准备小憩一会。
有点什么动静他都能醒,反正多疲惫他都谁睡不熟,所以只要舒服,哪都可以困会。
鞍泽一头抵着柔软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