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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生死一线的赛跑)
[炸楼](狂妄的恐/怖分子)
……
每一张画都把他自己摘夺在外,犹如局外人一般沉醉于本人与他人的故事,最后用画笔勾勒出记忆的模样。
(如果在现实社会,鞍泽一会告诉你,这叫做“我磕我自己的cp”)
所以每一篇都是印象派的写真。
(其实只是因为帅)
但他想大概柯南的人会相信的,没什么不可能的,有时候你觉得鞍泽一已经很厉害了,但你想到柯南里一个二个开挂开得过分的赛亚人们。
你还是忍不住怀疑这是否还是一本悬疑侦探文。
鞍泽一在飞机上看外面软绵绵的云。
他刚做好的头发也软绵绵的。
好像人也是软绵绵的。
……他犯病了,鞍泽一木着一张脸,去厕所拿出药剂给自己打了一针。
扶着墙站了半天鞍泽一感叹,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你要是说这些药没问题他绝对不信。
从他去亚非第一年的十月开始药就有问题了,但他没怎么做声,他在这方面的专业性知识,不足以破解组织多年多人的成果。
如果找人检查,反而容易暴露自己,为了让琴酒以后能压朗姆一头,白山寺野要成为朗姆明面上的友,暗地里的刀。
如果朗姆不能认识到这是一把刀,他就不会对白山寺野放心,后面的计划也几乎扯淡。
但如果朗姆没有意识到这把刀还噬主,鞍泽一保证会让他输得很惨。
所以他没有吱声,不用会死,那么用了有点负面作用也没什么。
他的忍痛能力一直很好,这具身体扛痛能力也行,所以这点疼痛,还比不上在潜入的时候被砍几刀,只是心理上的不舒服让人厌烦。
能忍就是汉子,说不定这也可以作为以后在卧底三人组面前卖惨的条件。
等视线恢复清晰,鞍泽一洗了把脸走出厕所。
现在看窗外的云就不是软绵绵的了,感觉抓都抓不住,就像吹了一口气一样。
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打药了,其实软绵绵的云挺好看的,他已经五年没吃过棉花糖了,粉白色的云和棉花糖很像,再看一会可以缓解一下青春逝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