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都是美玉,将人爱不释手地拢在怀里。
短短一刻,就叫孙二娘体会出了别样的意味。刹那间,脸都白了。
孙二娘换上了一副殷勤的神色:“大人,您还记得我吗?”
谢灼自然记得,让属下将带路的赏钱给她。
孙二娘拉了拉身边的少女,刚要介绍给谢灼,谢灼已经打断道:“与我讲讲这位魏姑娘这段时日在村上的事吧。”
“魏姑娘的事?”孙二娘露出几分诧异,看向危吟眉。听这位大人的语气,确实不认识危吟眉。
显然这二人昨夜是搞上了……
孙二娘心里是唾弃了几句不守妇道,可这送上门的机会,她可不得把握住了?可不能叫她见危吟眉飞上枝头,一定要趁机添油加醋了讲。
“魏姑娘啊,是半年前来到我们清溪村的。这间院子是咱们村上一任乡长留下来的,魏姑娘一来就买下了,还带着三个仆从来,可见她来头可不小呢。”
“怎么个不小法?”
孙二娘抬起腰道:“魏姑娘身上有不少的钱财,平日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我们村里没人比得过她家。魏姑娘说自己死了丈夫,她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在城里过不下去,这才来乡野定居。”
谢灼道:“寡妇?”
“是!”孙二娘指着道,“她说是个寡妇,可怜丈夫年纪轻轻就早逝,也没给她留下个孩子!”
孙二娘心里得意,危吟眉一个寡妇,说句难听的,到底是别的男人用过的,这大人知晓后心里怎么可能不介意?
果然她见谢灼挑了挑眉,看向危吟眉。
危吟眉与他四目相对,他那神色仿佛在问:他何时死了?
危吟眉道:“我确实死了丈夫。”
谢灼微微皱眉,危吟眉道:“我丈夫自幼身子不好,年才过弱冠,便因染病去世。”
谢灼听她一说,这丈夫原来是指少帝,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也反应过来,在危吟眉心里,他大抵连她丈夫都算不上。
也是,毕竟他和她没有三礼六聘、走过所有成婚的典礼,没名没分不是吗?
谢灼唇角扯出一丝笑,让孙二娘继续说。
孙二娘道:“这魏姑娘说自己死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