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早早起身,便打算今日挑个时间往危吟眉那儿去了。
而危吟眉出门去湖畔边洗菜,一路上遇见不少村民,瞧见她的眼神都变了。
危吟眉自然知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一个年轻的妇人,这日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高权重的男人过了一夜,可不令人浮想联翩吗?
危吟眉一时倒没心思管外人的想法,等她往回走,远远就瞧见自家院外列着一队侍卫,极其地震慑人。
跨入门槛时,谢灼正坐在院中,大马金刀地坐着,却是一种从容不迫地威严。
而在他身边的木桌上,阿宛正坐在那里,用羊毫沾着墨汁学习字。
谢灼指尖轻点书:“这字怎么念?”
阿宛小声:“裴哥哥还没教过我。”
谢灼懒洋洋道:“叫我一声姐夫,我就告诉你这字怎么念。”
阿宛一下涨红了脸。
危吟眉走过去道:“你别逗她玩了。”
谢灼拉她坐到自己的膝上,小姑娘看得瞪大眼,手上毛笔没抓稳,直接砸到了地上,吓得哆哆嗦嗦地捡起来。
危吟眉轻轻推搡他,要从他腿上起来,谢灼道:“你想我们的孩儿了吗,我与你讲点阿忱的事吧,你想听吗?”
危吟眉抗拒的动作停了一下,就是这一恍神,谢灼将她搂得更紧,不容她挣脱。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
侍卫一下将人拦着:“什么人!”
危吟眉与谢灼齐齐看向门内,随即孙二娘谄媚的声音响起:“是我,昨日为大人带路的人。”
谢灼道:“让她进来吧。”
侍卫让开一条路,孙二娘笑容满面地走进来,身边还挽着一少女,然而孙二娘进来后一抬头,就瞧见危吟眉倒坐在谢灼怀里,一副柔若无骨,我见犹怜的模样,孙二娘脸上笑容一下僵住。
危吟眉挣脱了一下,谢灼手搭在她的腰肢上,用力地掐了一下:“魏姑娘,你躲什么?”
危吟眉吃痛轻呼一声。
这一幕可叫孙二娘傻了眼,瞧着危吟眉一个村妇,穿的是布裙布衣,戴的是不起眼的首饰,就这样娇滴滴坐在这位大人的腿上,动作似乎满是抗拒,而这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