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浮动着二人的心跳与呼吸声。
危吟眉声音颤抖,话都说不稳了,“不用。”她再次阖上双目,想要快点入眠,然而有些东西根本无法忽视,翌日清晨,危吟眉醒来时眼下有淡淡的薄青,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
谢灼已经起身换好了衣服,危吟眉起身,拢了拢头发去洗漱梳妆。相较昨夜,二人倒没有过多的交流,早晨一同用完粥后,危吟眉去湖畔边洗菜,谢灼则在院子里与危月一同练武。
却说孙二娘这会醒来,和丈夫窝在一个被窝里,还在议论着昨日的事这件事。
男人问孙二娘:“昨日那群大人到底什么来头,来咱们村上做什么?”
孙二娘皱眉道:“那大人说来村上找个女人。”
孙二娘的男人沉默了一刻,道:“那大人歇脚在了魏姑娘家,莫非就是来找魏姑娘的?村里之前不是说,魏姑娘是哪个地主老爷养在外头的外室吗?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
孙二娘“呀”了一声,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随即仔细一想,又否认道:“我问过了那大人的手下,他们是京城来的,那姓魏的妇人怎么可能认识京城的老爷?和他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男人皱眉想了想也是,道:“这大人昨日本是要你带路,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后来她也不可能去她家。这妇人生得是有几分姿色的,你说会不会趁机勾引那大人?”
“有可能。我瞧着也不像安分的。谁正经女人给人做外室?估计是触怒了正房,被送到了乡下。就是她来了这里
,还和她那表哥不清不楚的。”
这姓魏的不是有点姿色,那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腿细腰纤胸脯饱满,天生就是狐媚样,来了村里,没少引得村里的男人对她觊觎侧目。
孙二娘一想:“那妇人不是个正经玩意儿,那大人瞧着像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精力旺盛,若和她干柴烈火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孙二娘男人道:“你今日就去将人请到我们家。让咱家妹子试一试看。”
孙二娘思忖,她小姑虽然年纪小点,但样貌在乡野之中也算不差的,道:“成。昨日她家孩子欺负咱家娃儿的恶气还没出呢,哪儿能让她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