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村里说的都是,她给人做外室!”
“她给人做外室?”
“是啊!大人您瞧瞧,她长得就是妖艳狐媚样,正经人家谁娶她做正妻?不过是被男人养在外头的妾室,且那男人没来见她一回,就将她丢在了乡野里,不管不问的。”
谢灼脸上笑意渐渐淡漠下去。孙二娘犹然未察,继续道:“大人奴家劝您,千万别轻易被她勾引了去,她在乡野之中,一直勾三搭四的,一来村里,就勾引得男人着不得道了!她有一个表哥,就是大人昨日在竹林遇到的,那男人就半个月前才到这里的,和魏姑娘说是表哥表妹,不知道真的假的,总之平时举止亲昵得很,还捡了一个孩子一同回来养,这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该干得出来的事吗……”
危吟眉打断她,孙二娘偏要说,走到谢灼身侧:“大人,不止呢!除了这个表哥,她还有其他男人,前几个月有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男人,特地上山来找他,也像是个富贵子弟,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日便离开了,此后再没来过!”
危吟眉道:“那是我阿弟。”
孙二娘道:“真是弟弟会舍得让姐姐在乡野受苦?魏姑娘别辩解了,你什么样子,我孙二娘还不清楚……”
“你说的这个富家子弟,可是在说我?”
孙二娘的话被一串脚步声打断,她回过头去,看到危月从外头走来,认出了来人,震惊地瞪大眼,当即后退了一步。
孙二娘手指着危月,又看向危吟眉。
危月在孙二娘面前停下,眯了眯眼笑道:“昨日竹林里我也在,你这贱妇没发现我?”
孙二娘猛地意识到什么,最初第一次看这人气度不凡,就知晓来头不小,再想起他对谢灼马首是瞻的样子,孙二娘心里一紧,知晓坏了。
这大人和危吟眉到底什么关系?
孙二娘转过头去,看向谢灼:“大、大人,您和这魏姑娘认识吗?”
谢灼笑道:“和她不认识。她一个乡野村妇,死了丈夫,本官瞧着可怜,心生怜惜,想强占便强占了。”
孙二娘面色渐渐变得难看。
“美人昨夜娇滴滴向本官哭诉她受了委屈,本官疼爱她,自然要冲冠一怒为红颜,替她将欺负她的人报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