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忽然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扑通一声跪下:“大人!”
谢灼道:“平日没少欺负她吧?”
孙二娘连忙摇头:“没有,大人奴家我从来没有做过坑害魏姑娘的事,这些话奴家也是道听途说来的,求求大人饶我一命,大人向奴家打听魏姑娘,奴家才这样一五一十告诉您的啊……大人……大人饶命!”
她身边跟随的少女随之跪下求饶:“求大人饶婶子一命!”
谢灼啧了一声。
哭喊声太大,都要把村民都引过来不成?
谢灼低头吻了吻危吟眉的发梢,鼻尖嗅到是她发上的清香,“魏姑娘,她们是欺负过你吗?”
孙二娘膝行几步,到危吟眉身边,来摸她的鞋面,“魏姑娘,您一定要告诉这位大人,奴家没有……”
危吟眉红唇一张一合:“是欺负过。”
孙二娘哭声一下止住,搭在危吟眉鞋面上的手也僵硬住。这一句话好似一锤定音,敲定了她的生死。
谢灼将危吟眉抱在怀里:“你想怎么处置她?”
才问完他又道:“这手上沾血的事,就不用你来说了。危月,先将人拖出去。”
危月附耳过来,谢灼道:“割掉她的舌头。”
孙二娘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危月手里握着长剑,一把将人提起,拽着后颈往外拖去,孙二娘抵死挣扎,身子在泥地上拖出一道泥痕。
门外汇聚了不少的村民,瞧着孙二娘被拖了出来,头发披散,不停地磕头求饶,状若疯癫一般。
四下村民大气不敢出,打听之后得知孙二娘做了何好事,手指着小声议论纷纷。孙二娘家男人与儿子跑出来,皆被拉到了一旁。
危月道:“你知晓你议论的是谁吗?骂我姐姐不守妇道,狐媚荡妇,你算什么东西!”
“铮”的匕首出鞘声响起,刀起刀落,一片惊呼。
内院的危吟眉听到外面的动静,下意识紧紧握住身边人的手。
谢灼手轻抚上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放心,没死。”
不过一个小插曲,外头的侍卫很快就将场面收拾好了。
谢灼看向危吟眉,笑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