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战战兢兢的,畏畏缩缩的,求饶。
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尚且不说,可这人明明就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混进圣教应该也有段时间了,怎么会不知道他令人发指的“丰功伟绩”?
“说罢,你是何人,闯入我圣教要做什么,说了我兴许留你一具全尸,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试圣教的十大酷刑!”
“别。我现在就说!”
沈墨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云衾愉悦地弯了弯唇。
就应该这样!
贪生怕死的蝼蚁!
“我姓相名公,字夫君。来圣教是因为某得到高人说我的命定娘子就在圣教,是圣教长得最好看最强的人。只要找到命定的娘子,我此生就能福寿绵长,顺遂平安。”
沈墨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
云衾的脸色却如同锅底一般黑。
“你找死!”
云衾一掌拍向沈墨。
这时沈墨动了,同样伸出一接住了云衾的攻势。
巨大的内力逼得云衾不得不往后一退,飞身落向房中的玲珑桌上。
倒是沈墨岿然不动,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他轻轻撩开红色的纱帐,径自走了出来,未着寸缕的上身在火红的床幔的映衬下白得像是凛冬的雪。
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在唇角。
目光冰冷得让云衾忽然有些不舒服。
“你根本就没被我点住穴道?”云衾问。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和你一睡觉。如果你想做点什么的话,为夫自然是奉陪的。”
什么身形一动,快速移动到云衾的身边,趁其不注意间,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进了云衾的嘴里,逼着云衾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云衾怒及,攻向沈墨,招招狠辣。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杀了眼前的男人。
“毒药。”沈墨一边躲,一边笑着说。
“是不是觉得腹部痒痒的,又有点轻微的刺痛感。这毒药,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但是半个月之内若是没有解药的话,你就会肝肠寸断而亡。”
闻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