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果然发现自己的腹部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心里对沈墨的信了七分。
“解药!”他不再与沈墨交手,昨日与今日的交手已经让他确定,自己并不是此人的对手。
“陪相公睡觉,就给你解药。相公诚信你也看到了,刚刚说解开你的穴道就解开你的穴道,倒是你,是个小骗子。说要和相公洞房花烛,却骗人。”
沈墨一字一句地控诉道,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
云衾呆愣,烛火闪烁,那人一头乌发束在头顶,几缕长发垂落在脸颊边。那在泛着暖意的火光下的玉颜,似斑驳人间美景浓缩,俱凝化于一人眉宇,动辄间惊艳万里河山。
沈墨脚步微微一动,放大的绝美容颜顷刻间出现在云衾的眼前。
“你是我命定的娘子。”
他揽着云衾的细腰,双双倒在床榻上,床幔飞舞间,一室的烛火皆灭。
“日后,相公就抱着你睡。你安心入睡,相公武功在你之上,足以护着你。”
许是沈墨的语气太过温柔,许是沈墨的太过轻柔,又或许是身子有些疲乏,被轻轻揽在沈墨怀里的云衾破天荒地没有丝毫动作。
云衾乖乖地躺在床榻的里侧,窝在沈墨的温热的怀里。
沈墨替两人盖上柔软的天蚕丝薄褥,温热的大掌轻轻揉了揉云衾的后脑勺,道:“方才那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安神丸,有助于你安然入睡。”
“相公又怎么舍得伤你!”喃喃情话缱绻婉转,似乎悄悄地飘进了云衾的心房。
云衾只觉得一阵困意席卷而来,轻轻阖上眼眸,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