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看来本侯的确是有些……过于宠幸你了。”
“嗯?……”岑宁不解。
“本侯说过,不许在外人面前直呼本侯名讳。”
嘶,岑宁将脸埋进方小侯爷颈侧,深吸一口气,稳住即将崩溃的表情。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大厅正门被人大力推开,赵何方带着赵峥等人横刀立马地冲了进来。
“好一个两头留路啊,陈大人。”赵何方含沙射影,冷笑一声道,“你我均为凉州命官,理应一同拜见,若不是有人给我报信,我倒是不知陈大人今日独邀了侯爷在此。”
“下官凉州刺史赵何方,拜见小侯爷。”赵何方敷衍地鞠了一躬,接着环顾了四周道,“如此热闹,陈大人应当不介意多添双碗筷吧?”
陈况脸上不悦的神色已经十分明显,冷着脸摆手示意下人添座,一字一句道:“赵大人,注意言辞。”
“言辞?同僚多年,我倒是不知道,原来陈大人也是个如此讲究的斯文人。”赵何方拉开座位坐下,赵峥手持弯刀站在他身后。
此时屋内酒香四溢,但岑宁仍然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似乎是从赵何方的身上传出来的。
如此浓郁,并不宜人。
“侯爷,你看他的手。”岑宁低声朝方纵游道。
赵何方此时正伸手倒酒,他穿得几乎密不透风,却仍能从袖口看到他手腕处有一块奇怪的黑斑。岑宁能看到,方纵游自然早就看到了。
那一股怪异的香味,正是从他袖口传出。
方纵游轻轻嗯了一声。
“凉州城原始驻军数量如何。”岑宁仍然靠着小侯爷的肩膀,抬头在方纵游颈侧忽然问道。
“不算多。”
“那就是不足以管控整个凉州城,按照这些天的情况来看,城内已空。陈况的人接管了凉州前城,那赵何方的人应该就是负责监管凉州城里居住的原始难民。”
言谈间二人挨得极近,呼吸可闻。
岑宁忽然又道:“侯爷,你觉不觉得,赵何方不杀流民而将其囚禁监管,或许不是因为怕朝廷派人来查,而是因为他自己也感染了瘟疫?”
短时间内要获得治疗瘟疫的药方,需要大量的病人进行试验。赵何方分身乏术,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整个前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