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处处受向真牵制。
就在向真以为已经完全说服了向善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以他对向善的了解,如果不把两具尸体处理的事情隐瞒欺骗过去,那么向善依然会盘问下去的,而一旦露馅,之前圆下的所有的谎便都成了水泡,瞬间便会破灭掉。因此,向真一边明面上说些口水的话,一边在脑子里飞速地思索着。
果然,向真又一次预判了向善的思路。只听这个淳朴憨厚的弟弟突然间又问道:“如兄长所言,既然那男女二人都死在了屋中,为何后来大伙儿没看到他们的尸体,难道你转移了?又莫非你连夜向外面转移的箱子里便是尸体?!……但尸体是两具,而你却是四个箱子?难道你将他们…将他们分…分尸了?也不对,这么大的动静不会不被人发现。”向善这么猜测到最后,就连自己也摇头否定了这个论断。但他说的一番话却把向真惹急了眼。只听向真焦急地辩解道:“弟这是哪里话,你兄长我岂会做下如此恶行?我且问你,管家派来的人是不是和你商讨了许久?”向善停顿了下,然后回答道:“由于是最后一次祭拜,涉及到诸多细节,祭品的摆放,注意的事项等,而兄长你又不在,所以来人和我多谈了一会儿。”“那便是了,恰好是弟离开的这一时段,我到院中的葡萄架下火速挖了个坑,草草将两人掩理了事。”向真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只有在向善不在场的情况下,才可以以一个较为随意的理由搪塞过去。果然向善叹一口气后有点不确定地问道:“兄长当真?”向真肯定地答道:“自然便是,那还有假?!那葡萄长势旺盛,很多枝条都匍匐到了地上,所以不易被人发现土有翻动的迹象。”“好吧,就如师兄所言。只是后面你转移的四个箱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夜里醒来,看你不在屋内,于是出门寻去,见你怀抱了一个箱子猫在墙头,于是我跟了你一路。看你走路的架势,似乎箱子很重,里面该是那对男女的财物吧。”听了向善这一番问话,向真意识到这或许是向善最后一个疑点,只有最后把箱子的问题解释清楚,那么才能彻底打消向善心中的疑虑,也只有这样,今天这一系列的谎言才具有最终的意义。
向真清了清嗓子,又开口说道:“弟你难道忘了,这二人的衣衫和财物若还留在后院厢房,次日必定被人发现,那么这一对男女就成了失踪或者遇害,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