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是为了查明王老太爷的死亡真相,但是在结果不明之前若被人发现终归是解释不清的,因此我为了自保,不得已下手重了些,最终打倒并制服了他,也是他莽撞,在袭击我的过程中,犯了旧疾,导致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也就是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并且在门口停留了一会,我害怕戏班班主又弄出声音招了外人,因此死死按着不让他动,等到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一看这个戏班班主,已然旧疾复发,一命呜呼了。”向真刚说到这里,向善接口说道:“也死了?接连两条人命,事情不可谓不大。但如兄长所言,那二人之死,也并非兄长有意为之?!兄长虽有错,但似乎情有可原。不过话说回来,那站门口的人正是我。我早觉得你神情不对,因此一直有留意你,下午看你趁那戏班班主出去的工夫偷偷潜入到了他的房间,我便感觉这其中必定有事情,而且还可能并不简单。想我门中人,从不曾有随意潜入他人房间行那偷窃的勾当,因此我料定这其中必有隐情。但当时天色尚亮,我不想惊扰了你,所以虽然身在前院,眼睛却一直盯着后院的动静。不过兄长你这一进去似乎好久好久,找证据需要这么久吗?”向善冷不丁这么一问倒把向真问住了,但向真脑子活,稍顿片刻便回答道:“弟有所不知,那戏班班主的行囊格外多,兄长我一样一样翻找搜查,因此时辰上用得久了些……”听了向真所说,向善果然没再细究下去,只是又开口道:“我当时也是看前后有两人进了屋子,但都迟迟不曾出来,担心发生事端,因此想走近了听一下里面的动静。于是我在门外站立了许久,只是屋里却始终静悄悄的,我原本想敲门,却恰好前院管事的派人过来与我兄弟二人商讨晚上的安魂祭,我只好作罢,这才又从门口走掉。”听了向善所说,向真的心里又踏实了几分,他原本担心自己和那戏班班主打斗的时候门外的来人会是外人,那么自己有可能罪责难逃,现在才知来人原来是自家兄弟,而这个兄弟却又极好糊弄,因此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现在来看,如若向善当时心中再硬气几分,直接推门进去,那么后面的一系列事情便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了。但就是这个自家兄弟,偏偏又有几分优柔寡断,有些时候,向善就是这样,看似清醒却又糊涂,又有些时候,他看似糊涂却又清醒。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大小事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