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难得。当这场赛局终了,依了往年的规定,也为了第一、二名之间的争夺更为激烈和持久,他们之间的终极之战便顺势要往后拖延。接下来的比赛则是在刚才一局中输掉了比赛的哑巴阿叔和拓布的阿爸之间争得第三、四名的比赛,以及更早一局时输掉了比赛的族长和铁老黑之间争夺第五、六名的比赛。而当这些赛局结束之后,才是拓布和大先生之间争夺第一、二名之间的决赛。在他们之前插入的这些比赛倒是让决赛双方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从而在决赛之中能够真正发挥出各家应有的实力。
当其他人比赛的时候,拓布终于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比赛。或许一直沉浸在比赛中,拓布此刻才发现日头已然正午,虽然柏树枝叶繁茂,但夏日的阳光依然穿过了柏树枝干的缝隙照在神庙前,斑驳的光影中,拓布的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抬起了头,天空中自由地飘荡着一团儿黄云,浑厚绵软,似阿母蒸下的馍馍般喧腾。有风儿吹过,庙堂前的铃铛便又“叮当、叮当”地响了起来。
几组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围观的族人们也纷纷喝彩助威,特别是那些男人们,群情亢奋,吆声阵阵,人群中不时发出一阵阵呼声长啸,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倒连带尚在比赛中的族长也起身示意众人勿要大声谈论。而似乎也是受了围观者的感染,几位参赛者也是表情丰富,多彩有趣。往日端庄稳重的族长,此刻像着了魔怔,看着两只虫子的争斗,紧张处他捏紧了拳头,紧绷着身子,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并不时发出一声喊叫亦或轻叹,又或者不时冒出一句“啊呀,不该那么进攻嘛”、“快顶快顶,啊呀,慢了嘛”……族长的样子像极了娃儿,引得围观的族人们纷纷大笑。更有趣的是哑巴阿叔,整场便只听他“啊呀哇伊”地乱叫,又兼捶胸顿足,手舞足蹈,全程随着比赛的节奏而丰富地表现着自己的动作,引得族人们一阵阵的哄堂大笑,似乎比看比赛本身还过瘾。相比之下,拓布发现阿爸倒安静得多,只是偶尔蹙眉或者轻微的摇头。
当比赛终了,阿爸夺得了第三的名次,哑巴阿叔居于第四,而族长夺得了第五的名次,第六名则被铁老黑获得。当所有这些穿插的比赛终了,本次的斗虫大赛也进入到了最后也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大先生和拓布之间的终局对决。
当交战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