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傻。
沈思夏连话都讲不利索:“我、我不痛。”
程辛年轻笑,女孩对她仍有戒心。
撕了张创口贴,在伤口上方对了很久,才精准地贴上去。
沈思夏感受他曲起的指节硌上她的手背。
“忍忍吧,动物的爪子都不太干净,你要是有顾忌,我可以陪你去打狂犬疫苗。”
他没抬头,变着法子骂周禾。
“好了。”
沈思夏盯着创口贴平整的边缘,上面似乎还残存他的余温。
她微不可闻地说了声:“谢谢。”
“大恩不言谢。”
他理掉了桌上杂七杂八的包装,逐物逐件扔回了书包。
沈思夏盯出神的间隙,他已经准备要离开了。
程辛年背了半边的肩带,撂下句:“今天天色晚了,你先回去吧。”
沈思夏扫了眼墙上的钟表,确实不早了。
她犹豫道:“不是说,要帮你辅导功课?”
她鸽了程辛年好几次,怪难为情的。
沈思夏这人讲信用,但凡她亲口答应过的,绝不会爽约。
程辛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背对她伸手一挥:“改日吧,天黑了,早点回家。”
心尖像打翻了一盒蜜罐,迟来的甜津弥漫在胸口,久久难消。
金乌撞出黎明,第一拢光覆盖大地。
经历了昨天那件事,班里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连旁边的男生对她的态度都毕恭毕敬。
不用想也知道,她撕周禾头发的消息不胫而走。
老师那边还没有风声,估计周禾没为自己叫屈。毕竟事情因她而起,沈思夏最多就落个处理方式不当的罪名。
手机撂在一边咯咯咯的震,沈思夏以为有急事。
沈恪甩过来几张截屏。
【表哥:妹子,什么情况?】
沈恪忙着备战高考,没事很少找她,他的开场白永远是几张图,不聊闲话,然后直切主题。
沈思夏点开一看,群名是梁山好汉,这个群名声在外,是全校的男生群,里面如火如荼地谈论她和周禾。
不少人拿她们作比较,周禾参加过校花评选,所以很多高年级的都认识她,而对沈思夏这个人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