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埋汰人的叫法,眉毛一竖:“你叫谁呢?”
沈相宜见势不对,侧身挡到她面前,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
“对不住哈,我妹妹年纪小冲撞了,我们这就走。”
说完不等那群人再发作,她拉住小桃就走出了店门。
这群人确实是口出不逊,但人多势众,两人出门不易招惹。
看着那两名女子走出了店门,那年轻男子才收回视线:“你可看清楚了?”
“错不了,少爷,我看见她们拿着二爷的玉佩,那个高的女子下盘稳当,背的是漠北横刀,是个练家子。另外一个,看不来深浅,拿去抵押面钱的是只官造的银簪。”
沈相宜和小桃驾车还没驶出去几里地,突然她感觉车子一停。
“小桃,怎么了?”
她一掀开帘子,只见对面几匹马堵住了去路,小桃满脸的戒备,手指已经摸上了刀柄,
队伍里的人有些眼熟,不是刚才面店遇见的那几人。
要劫财?
不能啊,她们哪点像有钱人啊?
那就是……要劫色?沈相宜仰天长叹,终于有人发现了她的美?觉得她是个人间尤物吗?
“你们,你们不要胡来!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呸,胡言乱语些什么。”那汉子抬起下巴,满脸不屑:“谁要你们人,我们少主有话问你。”
沈相宜悻悻地问道:
“敢问你们少主是哪位?”
“江州裴氏,裴衡。”
裴氏?
裴二他家?
沈相宜大喜过望,这不是过河碰上摆渡的,赶巧了。
“可否带我去见你们少主。我是来寻……”
“寻什么?”
只见马队分开,后面打马来了一位年轻男子,他坐在马上看着两人面色不愈:
“你们是怎么有我裴家的信物?”
沈相宜愣了下:
“信,信物?”
他极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呵斥一声,“装什么傻?!我问你话呢,我二叔的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嚯,好大的排场,
二叔?
裴二他侄子?
长得倒也是俊,这一副眼睛都快瞅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