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冷眼看着这群土匪流寇,嘴角不屑的露出个笑容。
呵,可真是无知无畏啊。
夜色的这一边,所有行动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探子飞快回来报备:
“大人,他们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山上响起如雷声般的动静,只听到伴随着呐喊声,从那山坡下的密林里冲出流寇,如鸦群一般,倾巢而出。
百米开外,有一人坐在马上,四周簇拥的都是人。
这人身穿铜盔甲,手提杆□□,眉倒竖,满脸横肉,如黑山一般,面相颇为凶狠。
裴问安站在山坡上,迎着风口,负手朗声道:
“某乃朝廷官吏,今路过此地,尔等匪徒,招安不杀。”
那李莽听到这话,再看到朝廷命官是个年轻后生,白面文官,放声大笑:
“哈哈,黄口小儿!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满嘴谎话,不过都是狗鼠辈,做惯了朝廷的细犬,连人话都不会说了吧。这么点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罢流寇中一阵哄笑,回荡在山林间。
裴二面不改色,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这群人最后的狂欢:
“鲲鹏不可与蜉蝣而语,放箭!”
一瞬间箭矢如晦暗的流星划过了夜空。
只见刚刚还大声嘲弄高呼的第一排流寇纷纷倒下。
李莽挥了挥手中的□□,指着远处地裴二道:
“弟兄们,给我上,抢了钱和女人,斩了这狗官的头回去下酒吃。”
话音一落,果然见那流寇大受鼓舞,更多的人扑到了箭阵之中。
前排的人把木盾护在身前,踩着同伴的尸体,一声不吭的躬身向前。
但只那一下,当流寇粗制滥造的装备遇到了禁军泛着寒光的□□,他们又像潮水一般被冲了下来。
流寇和士兵的兵器碰撞的声音锵然作响,惨叫嘶喊声,此起彼伏。
而此时贼首李莽见大势不妙,脸上也没了血色,他这才明白自己将实力差距错得有多离谱,赶忙趁乱翻身上马,牵着绳调转马头的方向。
“让开,都让开!”
他得走,他得尽快走。
可惜为时已晚。
裴问安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