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和小烟提了一句爸爸的爱好,她专门回,托了好多关系,替他找来一幅恩德瑞的泼墨画。”时斩安笑吟吟地说,“妈,您再不去请他下来,他可看不到第一眼了!”
“恩德瑞的泼墨画?真的?”时母闻言,兴奋地站了起来,“哎呦,小烟你可太有心了!我这就去叫你伯父,他看到了,一定高兴坏了!”
时母笑吟吟起身,动作优雅地整理一下旗袍,聘聘袅袅上了楼。
佣人已经拿了东西回来,手里果然是一卷画轴,在圆管形的盒子里封着。
客厅里没了旁人,乔烟盯着画轴,诧异片刻后,才压低声音问:“你、你什么时候弄来的这个?那个恩德瑞是谁?”
“恩德瑞是个喜欢国画的画家,我爸迷上他有七八年了,总是说他的作品有国内的风骨,还有国外的开放包容。不过那个画家性格怪癖,成名后的作品,基本不出售,总是展示后就烧毁,特别难弄到。”
乔烟闻言,张了张口。
难怪刚才,伯母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人,闻言会露出兴奋。
“你、你为了帮我讨好伯父,特意买来的?”乔烟动容地问。
时斩安略略摇头,“还真不是。我两年前废了好大力气弄到的,打算给我爸当生日礼物。不过,临时想到了你,所以暂时留在手里,打算将来以你的名义送给他。”说着,微笑喟叹一声,“这一天我等了好久,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