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瑜是个知兵之人,果断下令停止追击,前面那些标兵腰间已经挂了好几颗贼首。
这话一出,搞得刘道江几人心都跳慢了半拍。
大帅方才交代过,在官军没有大批量渡河的时候,不要过分暴露实力,免得他们不敢过河。
刘宗敏看着周遭的火铳手、弓弩手、长枪手,以及几个操炮手很是满意。
“是我求着你投降了?”
张福臻想想这件事,就认为贺今朝的收买人心的举动,极为可怕!
“老父母。”
锤匪这伙贼寇不似寻常贼寇那么好对付,至少在百姓当中名头极好。
“果真是迂腐之人,怨不得被人排挤成这个样子,偏偏胸中有着自己的抱负,结果因为不会混官场,就觉得自己失意想要自杀。”
方才王承胤不是来了吗?
“我是官,你是贼,自古官贼不两立。”
逃跑的继续逃跑,追击的也撤退了。
这种人不似寻常贼寇,指定是个有大野心之人。
刘宗敏用他仅剩下的一只眼睛,能很好区别是要来投靠的人,还是来追杀的官军。
到时候咱们领兵渡过黄河入侵陕西,难免会有官军来断后路,这片土地他们征战许久,往来的道路都十分熟悉,不利于锤匪发挥出地利优势。
“这就是你说的自古官贼不两立?”贺今朝颇为不屑的瞥了一眼张福臻:
贺今朝瞧着眼前这个宛如落汤鸡一样的老头子,可以看得出来平日里胡须修理的极好,胡子长度直到胸前。
纵然是精锐的白杆兵,也抗不过炮击的。
“你。”张福臻气得胸膛起伏不定,胡须贴在胸前。
刘宗敏很满意眼前这种情况,不枉他白研究火炮了。
先让他的人上去试试水。
先前过河请求投降的樊计荣从锤匪军阵当中跑出来。
几炮下去,追击战的场面顿时就清净了。
“我再重复一遍,我没有跳河自杀!”
官府不给百姓发赈济,反倒锤匪赈济百姓!
火炮的威力,可不像弓箭一样,兄弟们舍命给你挡了能挡住。
张福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