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得气急败坏,着实破大防了。
黄河边自是有士卒在维持渡河秩序的人,谁敢胡乱上船,直接砍死。
对于这种无视大明律法的逆贼,大明官员没法像捏顺民那样捏着他,故而只能听之任之。
纵然没有击中行进当中诸多官军,也穿凿而过,打死了一两个,残碎的尸体甚是骇人。
按照大明某些读书人的思想,这种事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张福臻内心非常抗拒,见到了贺今朝第一句话,就是我觉不投降贼寇。
三发石弹从船上打出去。
等到他们跳下船后,贺今朝等人已经列阵了。
“小人最早是贼寇,跟着神一魁当了反贼,又随着神一魁被平定成了官军,现在又当了反贼。”
追击的脚步一下子就变得迟疑起来。
沿途路上倒下了很多被一箭射中后背,大腿嗷嗷叫的叛卒。
“举旗子,放炮!”
刘道江的这份丰富的履历,在陕西这片土地上,能反应出很多的事来。
就算还有一些叛卒没有及时跑进来,刘宗敏也不会放官军驱赶他们进来了。
刘道江急忙在背后扯了他一下衣角。
随着陈奇瑜命令的下发,行动缓慢的着甲士卒自是纷纷趴在地上向后缓慢爬行,躲避炮击。
他接连被人说因为公事自杀,结果是因为自己脚滑跳进黄河差点淹死的事。
几个脑袋挂在旗杆上,下面的黄土被滴成了一小块湿地。
狼狈逃窜的叛军很快就全都被喝令蹲在地上,不许动弹。
“大帅,我是。”刘道江当即单膝跪地大声应和。
“布政使,这伙叛军有贼寇接应,船上还有几门大炮呢。”
除了张福臻带着一波人渡船过去之外,其余叛军皆是不许上船。
“鸣金收兵,且全部散开,不要故意围着我。”
贺今朝微微挑眉,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死成,没有留下一个好名声,反倒被部下裹挟投了锤匪毁了名声,这件事让他耿耿于怀?
张福臻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初随着杨鹤谈判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那些追击更猛的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