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被冲破车阵,己方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全都能杀干净了。
重甲步兵是没法跑的迅速,选择了加大防护让敌人无法破甲,就得舍弃速度。
可暴怒显然会让他失去理智,他直接被锤匪的长枪给顶住,火铳近距离乍响,护卫鼻子都被打没了,轰然倒在地上。
张能重新握着开山大斧,高声道:“老子早就盯着他了,谁先砍死,算谁的!”
中间空出了四五步的距离,两侧全都是盾牌,盾牌上伸出长枪。
迈达礼看见这一幕大叫一声,被身后的士卒簇拥着向里面杀去。
迈达礼看见冲在最前方的弟弟已然倒在了地上,脸色带着怒色,他的几个兄弟,还从来没有战死过呢!
而此时火药产生的浓烟以及行军戴起来的尘埃,把这处旷原弄得云雾濛濛。
萨年大吼一声:“杀。”
从盾牌缝隙内捅出来长枪被萨哈良磕了一下,他脸上的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盾牌再一次合上,抵住外面后金军的攻击。
蒙古人连难以驯服的烈马都能套准,更不用说比烈马还要行动缓慢的后金军士卒了。
“他娘的。”矿工辛思忠咬着牙,瞄准下一人,谁都愿意杀大鱼。
砰砰砰。
“下马,结阵。”
隐藏在军中的蒙古人纷纷扔出绳索,套住后金军的脖子,狠狠的拽下战马,没等把后金军拖到跟前,就被长斧剁死。
“主子。”
反倒军阵当中,还有更多的招式等着他们。
但里面同样是陷阱。
急促的哨子声从中军传来。
手持开山斧的张能神色紧张,终于轮到他出手:“老子得杀条大鱼,要不然可追不上牛大哥!”
“放。”贺赞大叫一声。
牛录额真萨年躺在地上被拽着拖行,一只手拽着脖子上的绳索,一只手拿着腰刀,他很想拿着腰刀砍断绳索。
只要有人倒地,就能看见有巨斧向他劈去,有时候还不只一个斧子。
身着红甲的牛录额真萨年嘴里吐出一口血,眼睛凸起,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安详的很。
土坡上观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