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哈哈笑了两声,对他的亲卫齐布琛道:“锤匪不过如此,我儿悍勇。”
“果然是照着大队长预测的那样。”贺赞瞧着战马冲撞丝毫不慌。
顶在前头的操炮手任谁都得吓一跳,一架高速行驶的四驱车冲你撞来,任谁都得害怕。
莽古尔泰的三子萨哈良杀进车阵后,看见倒了一地的正蓝旗士卒,以及几匹无主的战马。
他们舍生忘死的向前冲击,前排倒下,后排立即跟上。
拦在它们面前的拒马,仿佛不存在似的。
萨哈良是一个甲喇额真,但是他的五个牛录被皇太极没收了。
否则待到战事结束后,他们也是个死!
可是正蓝旗的士卒已经冲进军阵当中,想要反头撤出去,死伤会更多。
方才萨年带兵撤退,就损失惨重。
嘟嘟嘟。
张能大叫一声:“杀鞑子!”
饶是外衬棉甲,内衬锁子甲,面对重劈,也扛不住。
枪尖透过后脖而出,被血染成了红色。
“嗯。”莽古尔泰也是这么认为的。
跑在最前头的八九匹战马狂奔,冲断了拦路的拒马,整个身子也倾力向前扑倒,撞断拒马。
“杀进去。”
五六百斤的蒙古马冲撞起来的破坏力,饶是拒马也挡不住。
暴怒的莽古尔泰必然会杀光他们这些护卫。
这是锤匪用枪专门练刺杀的部位。
可是炮声依旧不能停!
乓。
萨哈良拿着腰刀带头去砍一旁的盾牌,绝不能照着敌军的阵型去厮杀。
可是从车阵外,涌进来许多后金军,催促着他只能暂且躲避。
火光四射,战马倒地。
甚至连勒勒车都给撞歪了。
待到长枪被拔|出|来。
后金军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箭射刀砍,终于破开一处车阵,冲杀进来。
一旁的小队长大声嘶吼着顶住,且让盾牌手死死靠住勒勒车。
他身边的三名护卫看见萨哈良战死,大吼着女真语,恶狠狠的拿刀向前厮杀。
数十匹战马屁股上插刃,冲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