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王也有样学样,之后志远果然烧退了好些,人也睡安稳了。
志远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醒来时已是深夜。
左看右看,炕桌上一灯如豆,在他的边上,李阎王倚靠着被子卷,和衣躺着。
志远一动,李阎王就醒了,料定志远是被尿憋醒的,帮志远披衣却不让他起来,然后变戏法似的,手上有了一个尿壶。
志远的烧已退尽,这会子人看着也还精神,李阎王心里高兴,一晃手上的尿壶,少有的夸起了胖子:“胖子不但帮哥儿找到了粥米,还整来了这个。”
而志远更关心的是:“大鱼回来没?有没啥新消息?”
“没!”
志远似乎忽然察觉了什么,于是抬眼看向房顶。
李阎王忙轻声道:“没事儿,房上是有哥,正值夜呢,八成是听到了动静,要下来看哥儿。”
很快,林有就一挑门帘进了屋,看着志远,脸上渐现欣慰:“瞧哥儿神清气爽的,看来,炎症压下去了。”
“嗯,好多了。”
“哥儿饿了吧,我去拿粥来给哥儿吃。”
志远还没应呢,李阎王忽的一偏头,身体紧绷,还一举手!
三人立即静默,还都竖起了耳朵。
“是马蹄声!听动静,人还不少!我出去看看!”林有说着,拔枪在手,挑帘出门。
屋里李阎王也托的一声跳下炕,志远要起,他却按着:“不用!外围哨没响动,应该没事儿!估摸是大鱼他们回来了。”
李阎王还真一猜一个准。
是大鱼他们回来了。
大鱼领着黑子和长嘴,由林有陪着,进了上房,屋里炕上,志远正围被而坐。
志远先是向长嘴一呶嘴,长嘴会意,旋即转身在门外守着,然后志远手一招,把大鱼招到炕边,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你的电话怎么比有志的晚了那么多?是手风不顺么?人救出来了?”
大鱼眼神一暗:“钻天雁还没灭,我们就已经知道了秧子房的位置,不是手风不顺,而是红地盘的那个要紧人,早两天就已经没了。之所以迟了,明面上是秧子房的秧子被折磨得太狠走不动,实则是我们需要时间,暗中找到那个要紧人的尸首进行身份确认。”
志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