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威风!多霸气!”
众皆附和,我举杯道:“来!咱们一起敬香爷!”
众人齐举杯道:“敬香爷——”
自此,李荃“香爷”的绰号便流传开来。
翌日,我在院中练箭,忽闻叩门之声,开门一看,竟是喀朵儿。
喀朵儿见到我,绽开笑脸,唤道:“黎墨!黎墨!”
我往她身后瞅了瞅,不见霍肆渊,又惊又疑:喀朵儿居然自己来找我?
喀朵儿蹲了下来,用手指在地上写了“黎墨”两个字,工工整整,分毫不错,显是练了很多遍。她写了“黎墨”后,又写了“霍肆渊”,最后写了“喀朵儿”,抬起头看向我,露出得意之色,好似等我夸赞。
我笑道:“喀朵儿、厉害。”
喀朵儿站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额上沁着汗珠,面色泛着桃红,一路寻来,应费了不少力。她特意来找我,便是为了写字给我看么?
我心中一暖,将她迎入院内,李荃见了喀朵儿,愣了一下,问道:“她怎么来了?”
我指着李荃道:“他、是、香爷。”
喀朵儿冲李荃展露笑颜,轻轻柔柔地道:“香爷。”
喀朵儿是位绝色美人,一把嗓音又酥又甜,她这一笑、这一声,几个男人抵受得住?李荃也不似霍肆渊那般不解风情,一下子被她电得不轻,好端端的大老爷们儿,像小姑娘般局促起来,掩唇低咳两声,道:“你们慢聊,我不打扰了。”
我教了喀朵儿几个字,让她自己练习,安顿好她,自去练箭。
我胳膊酸了,便过去教她认字,她写得乏了,就坐下看我练箭,午膳晚膳同食,至昳晡时,我送她回军营。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有一日,我教了喀朵儿“喜欢”这个词,她马上道:“喀朵儿、喜欢、黎墨。”
我听到这句话,久久不能平静,轻声道:“喀朵儿,你可知道,其实一开始,我很讨厌你,甚至憎恨你。即使现在,我想起你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暧昧的画面,心里还是好难受,忍不住就想掐你、打你。就算我没有掐你、打你,可你一定想不到,这样的事我在心里做过多少回。我嫉妒你,你怎么能那么美呢?我知道你很美,可又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