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是、喀朵儿。”
喀朵儿迷茫地看着我,我认真地重复道:“你、身体、是、喀朵儿。”
喀朵儿垂了眸子,陷入沉思。
未过多时,李荃猎了野鸡回来,众人吃着烧鸡烤薯,佐以浆酒,人虽不多,却也热闹。傍晚而归,郭辅、高佐二人自回工部营,我送喀朵儿回营,喀朵儿远远瞧见霍肆渊,便唤了一声:“霍肆渊——”
霍肆渊回头望来,她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挽住霍肆渊的胳膊,卖弄般不停地唤他的名字。
我自知不受霍肆渊待见,便未上前招呼,识趣地悄然遁走。
回了刺史府,李荃道:“不知朝东伤势如何,咱们去瞧瞧他罢。”
我自无不允之理,至东院南厢,院中已有数人,皆是刘恕的侍卫。想是他们趁着轮值,一同来看望方渐海。
我与李荃来时,他们正围着炉子,吃肉喝酒,好不畅快,见了我二人,纷纷道:“李大哥,黎姑娘。”于通起身加了两副碗筷,笑道:“你们倒会挑时候,咱们才吃上,来!一起坐!”
我与李荃俱不推辞,一同坐下,与众人吃喝。
方渐海有伤在身,不能饮酒,气得直骂:“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藉看我的名义,干偷酒的勾当!专在我面前喝,安的什么心思?存心来添堵是不是?”
酒至酣时,众人皆无拘束,嬉戏笑闹。方渐海伤在小腹,李荃打趣道:“朝东真不容易,今次差点儿变成了小海子。”引得众人大笑不止,方渐海道:“咱爷有日翻咱哥儿几个的卷宗,笑得合不拢嘴,你们猜咱爷笑什么?”
李荃脸色一变,威胁道:“你要敢说出来,我立马教你变成小海子!”
我好奇地问道:“公子为何发笑?”
方渐海道:“公子看到了李大哥的字……”
李荃噌地站起身,喝道:“不许说!”
我好奇心大盛,追问道:“李大人的字是什么?”
方渐海还未答话,不知哪个胆肥的道了句:“李大哥的字唤作‘香香’!”
此言一出,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李荃以手捂脸,大有羞于见人之态。
我一拍大腿,笑道:“我看咱们不如改唤李大人作‘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