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事少,谈谈恋爱倒也没什么,若为长远打算,还须慎重一些。”
拓跋飞忽地拉下被子坐了起来,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地看着我:“你在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东西?”
我只道我说得太含蓄他没听懂,便直言道:“非悯这个姑娘人品有待考量,你若只是贪恋她的美貌,那倒还好,你若想跟她组建家庭、生儿育女,我觉着你还是要——”
拓跋飞打断我的话,焦躁地道:“你做甚么老扯她?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听得直皱眉:“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叫没关系?”
拓跋飞恼火地道:“什么叫‘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于这件事,我更倾向于相信非悯所言,毕竟姑娘家通常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但拓跋飞也断不是那种把人家姑娘吃干抹净翻脸不认账的混蛋。
我想了想,提醒道:“你是不是喝太多酒,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了?”
“我没忘!我们确是一起喝了一壶酒,然后她便嚷嚷着好热,开始脱衣裳,脱了衣裳不说,还跟刺刺球一样往我身上粘,她粘过来我就推开她,她一直粘,我只好一直推,后来她还睡到我旁边,我便把她踢开了,就是这样。”拓跋飞笃定地道。
我顿觉头疼,对事发时拓跋飞的意识状态深感忧虑,想起一事,问道:“‘阿吉’是谁?”
拓跋飞茫然道:“什么‘阿吉阿凶’?我不认得。”
我一面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面在地上走来走去,想到什么问到什么:“对了,你吃什么虫子了么?”
拓跋飞拧起眉头,语气颇为嫌厌:“没有!我怎会去吃那种玩意儿?”
“怪了,难道是蛔虫?可也不像呀,还是我真的看错了……”我小声嘀咕道,思之不明,又问:“你跟非悯喝酒的时候没觉得酒有问题么?”
拓跋飞稍作回忆,道:“那酒喝起来没什么滋味,哪知后劲大得很,没喝多少头便晕了,还总想到……”他抿紧了唇,眼中浮现出几许愤怒与悲恸的情绪来:“想到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
我追问道:“什么事?”
拓跋飞抬眸睄向我,一眼掠过,又垂了头,闷声不语,面露羞耻愧疚之色,倒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而感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