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涉!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话一出口,我立马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拓跋飞似乎也没料到我会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来,瞪圆了眼睛看着我,一脸受伤的神色。
后悔归后悔,我却没辩白,挣脱他的手,同温衡走了。
这日采药归来,一回驿栈,我即刻去寻拓跋飞,好言相哄,道歉赔罪。拓跋飞脾气直、心思浅,肚子里藏不住事,骂了我一顿后,气也就消了。
我见他面上云开雾散,光明重现,叹了口气,谆谆道:“小狼人,不是我说你,这世上能把关心人的话说得这么难听,把关心人的事做得这么难看,除了你怕也没几个了。”
眼看拓跋飞面色陡变,又是一场狂风暴雨时,我忙柔声道:“再过几年,你就到要找媳妇、要成家立业的年龄了,你这脾气,可得改改才是,不然怎么哄那些小姑娘?你看看你,长得又高又帅,武功又好,但凡嘴巴稍微甜那么一点点,还不迷倒一大群小姑娘?”
拓跋飞不屑地道:“小爷我岂会缺女人?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罢!”
他皱着眉头将我全身上上下下扫视了两圈,大露鄙夷之色,嫌弃地道:“你可多吃点儿饭罢!浑身统共也没几两肉,瘦得跟条肉干儿似的,瞎了眼的男人才会看上你!”
拓跋飞委实有一句话就将我怒火引爆的本事,我下意识地往胸前瞄了一眼,羞愤交加:“你说谁跟条肉干似的?”
拓跋飞顺着我的目光,也往我胸前瞄了一眼,火上浇油地道了句:“肉干儿也比你肉多些。”
我艴然大怒:“拓——跋——飞——”
拓跋飞满不在乎地道:“吼什么吼?小爷在呢,要打要杀,放马过来!”
我攥紧拳头又松开,剜了拓跋飞一眼,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温衡俊美无俦,世间恐再难有颉颃之容色。起初看他,难免晕眩,好在审美系统会疲劳,再美的人,看得多了,也会对其美色逐渐免疫。
当然,与他相对时,我的视线还是会尽量避开他的脸,实在要看,便虚着眼看他的眉毛或下颌。毕竟我很爱惜自己的心脏,不想动辄挑战它的负载极限。
比起风华绝代的温美男,我对草药倒是更感兴趣。
温衡每采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