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连羽绒服都不认识。”我寻到机会反击,自然不会放过,“这就是我先前答应给你的礼物。”此刻兴致缺缺,初时那份又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已荡然无存,所谓女儿家之心思,俱已寥寥。
我除下御寒衣物,登时冻得抖了两抖,刘恕解下皮氅,裹在我身上,又将羽绒服穿上。这羽绒服本就是用他的衣服改造而成,自然合他的身,过得许久,刘恕道:“很暖和。”
我笑眯眯地道:“羽绒服可是御寒神器,过冬必备。”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值得拥有。”
刘恕微垂了眸子,目光轻轻落在我眉宇之间:“我喜欢这礼物。”
我不由失笑:“你什么样的衣服没见过?会稀罕这个?”
刘恕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十分认真:“稀罕。”
我眨了眨眼睛,心中感动,转念又想: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扬起头,笑道:“那就好,不枉我辛苦一场。”我低头看了看躺在手心里的那块莹润无暇的羊脂白籽玉,再次将它交还给刘恕,并表白心意:“它还是呆在你的衣服上好看,沦落到我这山野村妇手中,一点用场都派不上,我还得供着它,生怕它哪天摔坏了。”
我见刘恕面露不豫之色,忙胡乱将那块玉石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走,岂料手腕又一次被他捉住。
“你去哪儿?”
“我出去走走。”
“你在恼我?”
我矢口否认:“没有!”
“为何恼我?”
我转身瞪着他,声音扬高了许多:“说了没有。”
刘恕浑不理会,又问一遍:“为何恼我?”
我拽了拽胳膊:“你先放开我。”见他不为所动,我嘴一撇,委委屈屈地道:“哎呦,你抓得我好疼呀……”他皱了皱眉头,大抵知道我在装模作样,但碍于面子,还是放开了手。
我甫得自由,拔腿就走,走出几步,察觉有异,回过头道:“你干嘛跟着我?”
“我也出去走走。”
我换了个方向继续走,一回头见他仍跟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怎么还跟着我?”
“顺道。”
我再换个方向,他仍跟着,我往东他便往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