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冰冰地道:“怕?”
“嗯……”我趁势点了点头,呜呜哽咽,一半真情一半作戏,“大哥,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害怕你,所以才把你给绑了,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听你的话,不会跟你作对。”
我面上周旋,虚与委蛇,心下暗暗分析:他绑架了我,要么是临时起意,要么是早有预谋。若是临时起意,除了变态杀人狂,图得无非是财与色。
此处山头不见炊烟,人迹罕至,而我穿着一条单薄衣裙,定不是自己来山里玩耍被歹徒盯上的。
他穿着不俗,瞧来不像缺钱的人,犯不着为图财色冒着严寒把我掳到深山里吧?我猜他很可能是有预谋地行凶,难道他和我有仇,或是和我家人有仇?
我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跟我爸妈有过节?”
他鼻腔逸出一丝轻哼,态度暗昧,既不像承认,亦不像否认,让人难以拿捏。
我正要说话,他将我两条麻木的手臂向后一拽,用我之前绑他的腰带反缚在身后。肩膀处立时传来一阵酸疼,我吸了口气,带着哭腔恳求道:“可不可以稍微绑松一点,好疼呀!”
他闻言,故意将我的手使劲向上一提。
“啊呀——”我痛叫一声,胳膊像被拗断似的,疼得泪涌双目。
他嗤笑一声,似对我的反应喜闻乐见。
我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这恶魔该不会有施虐倾向吧?
他绑了我的手后,身子欺近,两臂环抱住我的腰。
我浑身僵硬地绷紧,静观其变,不敢轻易开口或动作。
“你果真听话?”他低下头,嘴唇贴着我的耳朵,手掌缓缓游移,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我的大腿,“什么都听?”
他的话利刃般刺进我心里,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酸水,赔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大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以前私生活比较乱,染了一身脏病,要是传染给你,那多不好?我看大哥你一表人才,等出了这座山,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呢?”
他停了手,默不作声。
我见事有转机,越发装出一副怯懦软弱的模样,唯诺惟谨,伈伈俔俔,敛目低语道:“大哥,你现在受了伤,需要安心静养,也需要有人照顾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