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似在回忆,陷入了些微迷茫中:“我小时身体不好,额娘很是担忧。偶有一日,宫中忽来了个老道士——当时我年纪小,我额娘病急乱投医,但见到其人有些奇怪,本不愿信。”
???
零陵香豆,你干脆把人红楼梦设定全搬来好了。
“如何奇怪?”
“我只远远地看过一眼,几乎全记不得。倒是额娘总爱提起,道此人行状疯癫,有些女相,还奇怪此人是如何混进宫来,这玉佩故也被闲置。那日,我顽皮,便瞒着额娘戴上了。后来病竟完全好了。”
“连神医他……都束手无策。”裴昭道。
“原来你跟神医,是从小的交情?”
“嗯。”裴昭似不愿再提。沈兰看出来,便也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所以你因为这枚玉佩,娶了我?”不可思议的语气。
“不错。”裴昭提到此事,有些害羞起来。“当时……并非只你一意孤行。”
“所以这便是你虽嫌弃我,却只当我不存在的原因么?动不动就幽禁我,只是不想我惹是生非?”
裴昭梗着脖子,很是委屈,“我没有嫌弃你!”
“好吧,”沈兰无奈道,“原来的我。”
沈兰忽地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那日的那男人,是你帮我藏起来的?”
她早该想到,在宁王府中,唯一神不知鬼不觉藏住人的,只有宁王本人罢了。
裴昭同她一对视,几乎默契地同时明白沈兰的语焉不详,指的是什么。
“不错。”
沈兰狐疑地看着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那日你是遭人陷害。”裴昭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是沈梅。”
“你明知道她有所动作,为何还让她来找我,你有着怎么不可告人的筹谋?”
沈兰平静地说出结论,“你利用我。”
裴昭默然片刻,“对不起,但我有分寸。”
沈兰倒不没觉得如何,毕竟男主若真像白至秦那般纯洁无瑕,书中情节才无法解释。
她只是很疑惑,“你既为此有所筹谋,为何却又在我这久久不愿离去,难道不会妨事么?”
裴昭摇头。“庄谷他…”
沈兰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