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笑着打断他:“这么重要的事,也好跟我说么?”
“我再不想瞒你任何事…”
沈兰怕他又来什么“永远跟你在一起、再也不想离开你”之类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便问他,“这番必须回去,是遇到了什么紧急事?”
裴昭很轻地“嗯”一声,眼神有些闪躲。
“是…岳父的事。”
再一晃神,便是已站在柜台前,白至秦这厮不知跑去何处偷懒。
萧宁在她眼前摆手,要把手中的银子给她。
“兰姐,这是兄弟们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说了我请了……”沈兰克制住自己极力想接的爪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萧宁道:“兰姐,有来有往,才是来往。你不如给每个人办个会员,均打折算了。你这样,他们也过意不去——”
“他们也不全是为了我过来,说是早有耳闻,先前便想过来试试。”
“哦,”沈兰打了一下算盘,“他们来找你做什么?莫非是你董家庄一战,打出了风度,打出了名气?”
“哎。”萧宁应下,扔了粒花生米进口中,又拿给沈兰一壶酒。
沈兰:“你最好让我看见你手中的酒瓶中,装的是水。”
萧宁欲哭无泪,差点当场跪下:“兰姐,若有一点酒味,我即刻把剩下的中药一饮而尽。”
二人碰了下酒瓶,仰头灌下。
“吴遥此人,怪我没同兰姐解释清楚。”
萧宁颇有些懊丧,“此人性情乖僻,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作所为令人不敢苟同。却也正因如此,也可做到不偏不倚,且另有一番义气豪情在心头。
恰逢武林人才凋零,不知哪个好事之人开玩笑叫吴遥当上什么武林盟主,便可从此一改江湖上泯失公义的风气。大概此人也未曾想到,此话一出,竟一呼百应起来,吴遥便莫名其妙地成了这坐收渔翁之人,惹得当时煞费苦心的少林和嵩山派脸都黑了……”
“兰姐你没看到,现在想起来都好笑。”
沈兰轻“呵”道:“从中作梗之人,是你吧。”
萧宁一怔,下意识地看了周围一圈,“兰姐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沈兰耸肩膀,“哈,搬起石头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