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对我吆五喝六的。”守军极不服气,推了他一把。
白珍珠笑眯眯,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守军气的一愣,伸手揪住他衣领,旁边人逐渐围了起来,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形边不耐烦的叫着“又干嘛呢”,边用力挤了过来。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他身形高大,衣着华丽,看到白珍珠时骤然惊愕愣住,眼睛瞪大。
“二少爷,叶添将军,好久不见。”白珍珠凑过去,自然的挽起他手臂,“真不敢想,您都亲自来城门口了。”
“白……公公……”来人这才回神,抬手把守军全都赶走,一路挽着他冲进刚提到的安顺酒楼,酒楼里没有别的客人,除了叶添便是几个参将围坐,满面愁容。
见白珍珠回来,诸人通通起立,半晌都没说话。
“怎么着?一个个跟傻了似的。”白珍珠看他们十分好笑,裹着披风坐下,“都觉得我死了?”
“冷的要命。”他指指门口下人,“烧洗澡水去。”
下人出门,身边一位副将猛的跳起来关门,接着上前拉住白珍珠的手,突然开始大哭,一遍遍叫喊着“白公公”。
他这一哭,几位副将也跟着哭嚎,白珍珠听着就像自己头七一样,无语至极,拍拍桌子道:“我被当地的渔民救了才赶回来,不记得之前起的事了,到底怎么了?别他妈哭了。”
“白公公。”四下出声骤然止住,叶添低声道:“十天前,燕王说有贼寇痕迹,硬是带着你和一小队人马前去勘察,据说你们中了埋伏还是掉进冰河,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我们天天在此严防死守,看有什么贼寇的线索。”
白珍珠四下环顾,这些人虽哭的伤心,但酒楼中布置如旧,桌上还放了不少时新点心,完全没有所谓提心吊胆、严防死守的样子。
“我先前被人救了,死里逃生。”白珍珠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还真有随军勘察的日子,他站起来准备上楼,回头吩咐,“现在没什么要紧,我收拾收拾,再给燕王爷请安,让他知道一下。”
楼下人一动未动,如死一般沉默,每个人表情凝滞,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白珍珠皱眉回头,“这又怎么了?”
“白公公,您是回来了。”叶添神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