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谢某看上的东西,就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说罢丢给仆人一个眼神,仆人会意,在胡商耳边低语几句。
紧接着,那胡商为难地看向姜妧:“小娘子,实在不好意思,鄙人记错了,这位郎君一早就定了这只鹦鹉,要不等下回再有了,鄙人给你留着。”
对上谢玉书得意洋洋的神情,姜妧气得咬牙切齿:“无赖!”
齐王颇为无奈地笑道:“娘子莫要动气,小王府中正好也有一只鹦鹉,若你不嫌弃,待会儿我便让人给你送来。”
姜妧轻哼一声,“多谢齐王美意,不过我虽女流之辈,却也知道君子不夺人之美的道理。”
说罢拽着姜恪的衣袖往外走,迈出门槛时还听到谢玉书懒洋洋一句“慢走,不送”。
气冲冲走出很远后,姜妧握拳问道:“那人究竟是何身份,竟如此张狂霸道。”
姜恪轻叹一声:“他名唤谢玉书,是恭亲王的嫡长子,谢夫人就他这一个儿子,自然当宝贝一样宠溺,这才将他养成如今这般性子,在这长安城,若论纨绔,他谢玉书当属头一个。”
思索片刻,姜妧蹙眉又问:“夫子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我看那位齐王光明磊落行事大方,怎会与那姓谢的如此亲近。”
“凡事不能光看表面,若说亲近,与谢玉书最为交好的,还得是那位功高盖主的大将军。”
“哪位?”她驻足,半晌才反应过来,“阿兄是说,姓陆的那个?”
姜恪颌首笑道:“小妹聪明。”
闻言,姜妧眉头蹙得更深。
怎么凡事一沾到那位大将军她就这么倒霉呢!
此刻,遭人腹诽的陆绥正在书房俯首案前。
案头茶已凉了,奴役借着换茶的空档恭敬禀道:“郎君,谢小世子来了。”
话音刚落,谢玉书提着金丝鸟笼大摇大摆走进来。
“我说陆大将军,你这府邸也该叫人好好修整一番了,瞧这四处空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圣人苛待你呢!”
陆绥坐得笔直,指腹翻过一页纸继续挥笔,头也未抬:“找我何事?”
谢玉书大咧咧坐下,没好气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
然而陆绥丝毫不为所动,见他半晌没反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