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静恒出生于丁未年十二月,侯爷正月里便回了关内,就算借那畜牲胆量,他也不敢在侯爷入关后再来骚扰。静恒真真是侯爷的孩子,妾身不敢欺瞒。求侯爷莫要因妾身罪过殃及了亲子。”李氏拉着侯爷的衣摆,苦苦哀求。
定远侯这几日细细算过静恒三兄妹的生辰,自是知晓他们皆是自己的孩子,方才无非是借机恐吓李氏。
尽管李氏哭得梨花带雨,定远侯此刻见她只觉恶心,恨不得当下弄死这个不贞不洁、心肠歹毒的女人:“静瑜出嫁前,你不得踏出主院一步。待明年静瑜出嫁,你便自行了断。若你再有动作,静瑜就会在家庙中了此一生。”
李氏脸色煞白,无力地跪坐在地,眼神涣散。定远侯不愿再见她,吩咐下人:“李氏失了心智,把她送回主院,没我同意不准迈出一步。”
收拾完了李氏,定远侯重重地坐上椅子,心里并未像想像中那般如释重负。
失神地望着墙上的字画,看着茶几边的盆景,定远侯想到了大婚后不久,曹氏嫌弃自己的品味粗俗,得了首肯后,兴高采烈地布置着这间书房的情形,陷入了回忆,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