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敛起不见:“不久就会再见了。”
楼上的容齐看了一出好戏,与宋绥景的目光相撞,举起茶杯只做口型:“辛苦。”
举动一如当初在北临看见她忙着救济贫民一样,容齐恍惚觉得那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二人还是两个国家阵营的人。
其实也还是有一点不同,比如这一次,宋绥景在遥望容齐后,上了楼。
“原来持珠是这样的用途。”
“那公子还要扣我的月俸吗?”宋绥景坐在对面,看向刚才的事发地,此刻已经空了。
容齐添上一杯茶给她:“原是我说笑的。”
闲聊间,兰泱和萧粟也回来了。
容齐说了一句“配合得不错”,便让二人去另一桌用饭。
萧覆向外间唤了一声:“小二上菜。”
就有两个店小二端着几样素菜进来,然后懂规矩的走开。
“今日全城茹素,这酒楼也不例外,宋姑娘不要嫌弃。”
“不会。”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桌用膳,在外面也没有那么多君臣礼仪。
宋绥景动手将枸杞山药炖的汤挪向容齐,把他面前的一碟小青菜和莲藕挪向自己,这两道菜不适合虚寒咳嗽的人食用:“公子请用吧。”
容齐看着她这一举动,自然明白意思,没忍住笑:“好。”
二人都举筷进食,容齐觉得很奇妙,明明上午收到传信时还是闷得只想灌酒,可如今坐在这里进食却觉得内心平和,仿佛那股难过只是错觉。
容齐想不明白,便也不再深究,突然提议:“既然都出来用了斋饭,不如待会儿去放生?”
这话是对着宋绥景说的,宋绥景的筷子停下,半晌,回答:“好,但还是要早些回去服药。”
“听宋姑娘安排。”